前面堵住了,车子停下,他伸手过去拉拉她的手,冯甜甜转眸看过来,声音在外面震天的喇叭声中衬托下愈发清淡:“不知道师父怎么样了。”
冯甜甜回拉他的手,身体坐正一些,继续说:“我后来生了场病,差点死掉,是师父救了我,病好之后,她就把我送下山,后来我一直和我哥生活在一起,直到上大学分开。”
她今天忽然有心情说这些,“我们都快结婚了,有些事不好瞒着你,师父曾经说过治我病的那种药很毒……”
她顿了顿,话音刚落下,随之的,傅然的心口控制不住地跳,他想起那日医院里冯天对他说的那席话,那药的副作用是什么,从未有过的心悸和恐惧。
傅然没有侧头去看她,不敢看。
手指不住地抖,方向盘都有些掌不住了。
在这一秒两秒的短暂时间里,死一般的寂静。
“还好我活下来了。”冯甜甜忽然一笑,生生截断到口边的话。
傅然克制狂跳不停的心,缓慢清晰的一字一顿问道:“你现在有没有定时做体检?”
“工作那么忙,哪有什么时间?”冯甜甜故作轻松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