五十
几天下来,李妙可和郑一凡跑得够呛,天天起早贪黑,终于有了结果,李妙可拿着卢更生的相片,说:“张老师,终于找到线索了!”
张天翼饶有兴趣地问道:“李警花威武!快讲讲!”
郑一凡插嘴道:“在君来房地产那边了解情况很困难,因为根本没有人搭理我们,还是在北山乡的龙海寺附近,得到了不少线索。”
张天翼转身看着郑一凡,笑道:“哦?我很有兴趣,快讲讲!”
郑一凡看了看撅着嘴的李妙可,说:“还是让李警花来讲吧!”
李妙可一副当仁不让的样子,做了个鬼脸,说:“根据北山寺周围的人反映,在去年,他们有很多次见到过这个卢更生在附近出现过,后来,我们又到北山寺里了解,当家和尚东拉西扯不肯说,里面有个姓沈的居士,是个阿婆,她反映,她以前经常能看到卢更生在北山寺行走,尤其是去年十月以前,只要北山寺有佛事,卢更生基本每次都到,在那里做义工,她觉得卢更生是一个沉默寡言的老头,很虔诚,只会做事,从不多言。去年十月之后,卢更生就很少再到北山寺来了,但一个月也回来几次,帮着寺院干一些杂货。最近一段时间,基本没有再见到过他,前几天她们还在谈论起他,说好长时间没有见到过她来寺院了。”
张天翼双手相交踱到窗前,看着窗外,说:“去年十月,卢更生到一个建筑工地当小工了,所以他不经常去寺院,今年四月七日遇害,所以她们不可能再见到他!这在时间上市吻合的!”
“这个卢更生在这座城市难道没有一个固定的落脚点?”郑一凡问道。
张天翼转过身子,脸色凝重,说:“他这么大岁数了,又没什么文化,基本可以断定是一个城市流浪汉的角色!他不一定有固定的落脚点!”
“终于有结果了,下一步我们怎么办?”郑一凡兴高采烈地问道。
张天翼想了想,说:“你还是回归到庄老师那边,继续配合他一起调查柳琴的案子!”
郑一凡看着张天翼,苦笑着挠了挠后脑勺。张天翼笑道:“小郑,你不要有什么别的想法,其实,两个案子是并列的,我只是想从几个方面着手,这样破案的概率会高点!”
郑一凡叹息着点点头。庄士成打趣道:“怎么小郑?不愿意和我这个老头子合作?”
“哪里,哪里!我很愿意,庄老师!”郑一凡对他敬礼。看起来真有些忍俊不禁!
庄士成哈哈笑道:“你还别说,和这些年轻人打交道,还真开心!活泼!”
“哎,对了张老师,您那边怎么样?”李妙可站在桌子对面,注视着张天翼,把弄着水笔问道。
“华臻是个马蜂窝,我不能公开去调查他,只能暗暗地,暗暗地进行,为此效果不理想!”张天翼压低声音说。
“张老师,你有一条捷径,小贝那里不是有很多关于华臻的资料吗?”李妙可提醒着张天翼。
张天翼不住地点头,说:“上次还让她准备华臻的资料,结果到现在还没有给我,我也忘了!看来你说的是个好主意!”
庄士成一连串地咳嗽,打趣道:“你看看,张天翼,我说你办事的效率怎么这么高,现在我明白了,原来你身边都是大美人,工作起来是越来越有劲,当然会效率高啦,你小子,艳福不浅啊!”
郑一凡也打趣道:“张老师是饱汉子不知饿汉子饥,我们也只有眼馋的份了!”
李妙可恨恨地看着郑一凡,说:“你最不是个东西!”
下午,李妙可跟着张天翼在北山寺门口见到了杜小贝,杜小贝拉过张天翼,快速走出几步,问道:“这个小警花是领导派给你的?”
“哦,是刚分配到刑警队的。”张天翼疑惑地看着杜小贝,问道:“有什么问题吗?”
杜小贝慢下了脚步,笑道:“有问题,看见她老跟着你,心理不舒服!”
“别胡思乱想,她才几岁?”张天翼走进山门,说:“这是佛门清净地,不适宜讨论这样的问题!”
“死样!”杜小贝骂了一句,松开了他。
“今天怎么会约我到这里来?”张天翼靠在院落里的大树上,问道。
“不是你约我出来的吗?”杜小贝鼻孔里“呲”的一声,说。
张天翼看了看大殿,大殿里的佛菩萨似乎在对他微微地笑,身边很多的善男信女都在往里走,张天翼轻声说道:“这里的当家和尚怪怪的,我总觉得他心里装着很多东西,但却什么都不愿意透露!”
杜小贝双手合十,说:“出家人不打妄语,不二舌,不在背后非议别人,连多说一句话都是罪孽,慧敏师傅很守佛门戒律,这有什么不好吗?”
张天翼突然转化话题问道:“小贝,你信佛吗?”
杜小贝疑惑地看着他,毫不犹疑地点点头。
“是真的相信吗?”张天翼再次向她求证!
杜小贝知道张天翼可能又在玩什么花样,但他还是诚恳地点头,并用不解的目光看着他,问道:“你又看出什么1情况来了?大刑警,讲讲吧!”
“我只是觉得。”张天翼说了一句,就停止了。杜小贝看着他,也不催他,张天翼自个儿点了点头,继续说:“人是矛盾的动物,你看这么多信徒,小贝也包括你,我相信你们心里是信仰佛法的,但在平时,你们照样杀生、吃荤、恶语、绮语、有的甚至杀人、贪污、偷盗、!其实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