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,来的人说上回姑娘在他们那儿裁的衣裳做好了,但是今天忘了一并送来,改天再亲自送上门。”
美娘闻言脸色忽然有些苍白。王金桂没发现她的异样,嗤道:“拿花样没忘,送衣裳却忘了,当我不晓得这些铺子耍得什么把戏,哼。”
美娘挤出一抹笑:“大娘,锦绣庄一向生意好,许是真的忙忘了。反正我也正好想要些新绣样,干脆就去绣庄一趟,顺道把衣裳取回来。”
“你就是忒好性子!”王金桂数落她一句,还是应了,“去吧,别耽搁太久,下午琴师要来。”
美娘诺诺答允,回院子换了身衣裳,带着黄莺乘了顶软轿就离开了。
锦绣庄在两条大街以外,是京里裁衣裳裁得最好的铺子,只跟权贵富家打交道。王金桂爱在这里挥金如土,无非是想彰显自家也算豪门,殊不知别人只拿她当冤大头宰,空落得满身笑话罢了。
到了锦绣庄尤美娘下轿,拿白绢扇子遮着脸进去,铺子掌柜正跟客人说话,见到她立马撇下熟客迎过来,作揖道:“小姐您可来了,快里边儿请。”
口气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般。
“黄莺你在这儿等,我进去挑几个绣样。”
美娘没要丫鬟跟随,只身随着掌柜进了里屋。别看锦绣庄外头看着不大,进了里屋穿过拱门,却是九曲回廊庭院幽深,一路走着过去,到尽头是座单独的小阁楼,飞檐雕花、精巧雅致。
掌柜的在此就止步了,只是推开门请美娘进去:“爷在里面。”
美娘揪着裙子,咬咬牙跨进屋子,霎时背后哐嘡一声,掌柜把门从外关上了。
一阵儿旋风掠过似的,从暗处钻出一人,从后面把美娘搂住。
“我的娇娇,想爷了么?”
美娘还没来得及回答,就被他吞了舌头,腰间汗巾也扯掉了,石榴裙松垮垮滑下来。
☆、第三章占美娘侯爷fēng_liú
3、占美娘侯爷fēng_liú
冷静冷静,千万别发火。
美娘再三告诫自己,任随此人在身上摸来摸去,只见她娇媚一笑,捏起粉拳捶了他一下,嗔道:“侯爷您吓死人家了!”
原来这个登徒子不是别人,正是上京一霸、人称“活魔王”的小侯爷谢安平。
谢家是开国功臣,世袭永定侯,在京城是一等一显赫的人家,不过遗憾的是人丁稀薄子嗣不旺。到了谢安平爷爷那一代,老侯爷立誓要为家族开枝散叶,于是广纳侍妾,最后如愿以偿生了十个孩子。但其中九个都是女儿,唯有一个是儿子,就是谢安平的父亲,叫谢陆。
谢陆是独子,从小就受人瞩目,可他脾性有些怪,不大喜欢跟外人来往,常常自个儿躲在屋里钻研些什么玄道之学,长到一十六岁都还不晓人事。老侯爷急了,害怕谢家一脉到此断送,于是连忙找人说了门亲事,横竖把媳妇儿先娶进来再说。不料谢陆还真是个一心要修道成仙的,新妇进门三个月都没圆房,万般无奈之下,老侯爷十八般武艺千万种法子使上,终于让谢陆破了功,新妇也成功怀上孩子。
妇人十月分娩诞下一名男婴,正是谢安平,可把老侯爷乐坏了。谁想这个时候,谢安平他娘因为产后血崩不治身亡,而不靠谱的谢陆却一走了之,全心全意追随他的“道”去了。谢安平便由老侯爷和九位姑母抚养长大,集万千宠爱于一身,自然而然就养成了唯我独尊的霸道性子。
除此而外,他还卑鄙、阴险、狡诈、诡谲、凶残……总之一切不好的词儿都能拿来形容他,一切恶习也都能在他身上找到。
就是这么个人,在老侯爷去世后承袭了爵位,十八岁入金吾卫做事,二十岁就混到了上将军的位置,当了金吾卫的一把手。他手底下一群凶神恶煞的狗腿子,管着京城的治安和一部分刑狱,有时还帮皇上办差。如是一来,更没人敢惹他了,他在京里,可谓是属螃蟹——横着走的。
“爷今儿个才回京,连府里都没去,第一件事就是让人把你请来,你敢说爷是吓你不是想你?”谢安平搂着美娘亲咂她的小嘴儿,飞快剥了她的裙衫,把人放到床上,手指伸向她双腿之间。
“有水儿了没?乖娇娇,别败爷的兴……”
无论何时何地,谢安平就是个不折不扣的qín_shòu。
美娘恨他兽、欲大发,但此时也无可奈何,她只能努力让自己放松些,不然又是受刑般难受。她眨了眨勾魂媚眼,娇声道:“爷急什么,心急吃不了热豆腐。”
“操!”
美娘的撩人媚态惹得谢安平欲兴大炽,他连衣裳也没脱,拉低裤腰放出硬梆梆的战兽,直搠搠就挺进了美娘身体。
美娘疼得咬紧了嘴唇,眼泪差点掉下来。
谢安平用力往里顶,见状俯身下去舔了舔她的唇,道:“别哭,爷喜欢你下面水汪汪,上面就甭湿哒哒的了。”
美娘挤出勉强的笑容,朱唇轻启:“爷真坏。”
谢安平耸身动作,勾唇笑道:“爷待会儿还有更坏的,乖娇娇,腿儿张开些,爷入得才爽。”
美娘强迫自己去迎合他的侵犯,媚眸半阖细细哼吟,任随谢安平摆弄。
想她尤美娘,出身不高却也是良家女子,知书达理贤惠良淑,曾是清清白白的闺秀一个,怎的就摊上了这么个活魔王?当初被他占了清白身子不说,现在还要送上门任他糟蹋!
思及此处悲从中来,美娘又恨又气,谢安平却还在她身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