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知道我好,等会怎么报答我?”子辰叔叔双手箍着我的腰问,深潭的眼有潋滟光采。
我腰胯轻摆,暗示性地蹭着他的挺翘儿,“叔,你马上就知道了嘛,还要问么。”
谁知,他不让我蹭了,微微推开我,坐了起来。
“叔,怎么了?”我不明白地问,跪坐在他双腿之间。
“互相戴上这个。”子辰叔叔拾起旁边装着镯子的塑料袋说。
这个略似手铐形状的“love”手镯,真的不好佩戴,我和子辰叔叔同心协力,中间没拿稳,还掉了两三次,接着用独有的螺丝刀旋紧镯子接口的螺丝,最后算是大功告成。
子辰叔叔牵着我戴镯子的右手,与他戴着镯子的左手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