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藤将空碗递过去,见越槿歌不知怎的,竟呆呆愣愣的望着她,难以预料的模样,她既惊疑也不解,睁大了眼睛,对视过去。
莫不是她又有哪处做得不妥了……
越槿歌收起愣神,自然流顺地接过空碗,起身,“那你,不妨再睡一会,我且先出去了。”
小屋里炭火正盛,破旧墙壁四四方方一览而尽,实在没甚么再逗留的藉口。
“安年。”越槿歌徐徐转身之时,被平淡低喑的声音叫住,“你先莫走。”
越槿歌迅速回至床边,蹲下身子欣喜望向她,“怎么了,可有哪里不舒服?”
白藤扯嘴终是忍不住淡淡笑开,暖胜春日艳阳,缓缓启唇,“没有不爽利的,只是想问问,你可是不喜徐大夫?”
她心思敏锐,有些事不说,不过是她一时惫懒不愿开口,并非全然不知。近日来她缠绵病榻,隐约也能察觉出安年与徐大夫的睚眦较劲,寻着这难得机会,便想问问他。
越槿歌听罢此话,有些了然。心知若自己回得不好,白藤必会全然顾忌着他的处境,不假思索同他一道离开。
她的医治才刚有些起色,怎可半途而废。
于是他轻哼一声,随口道,“哪个心胸狭隘还真会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