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」月白喃喃道。
「你才不会觉得疼,这样你才会觉得舒服不是吗?」卜天遗边用自己的手在
月白ròu_bàng的棒身上面来回的滑动著,边对著月白说道。
「姐姐,还是你了解我啊。再往下摸摸,对就是那里……」月白边喘息著边
对著卜天遗说道。
「就是哪里?」卜天遗明明知道月白要自己抚摸的是什么地方,但是就是不
摸那里。
「姐姐,你的手在颤抖哦……」月白虽然对卜天遗有著强烈的yù_wàng,但是却
是一个十分理智的人。
「谁的手在抖?」
卜天遗赌气的将月白ròu_bàng根部的两颗gāo_wán握在自己的手中把玩著,似乎就是
在手中玩弄著两颗玻璃球一样。
「姐姐,我从来都没有想过,你的手艺会这么的好。」月白真的有点不相信
这就是自己的姐姐。
「就不就是你要的吗?」
卜天遗将自己的食指指甲慢慢的在月白的两颗gāo_wán中间的海面体上面滑动著,
那是男人最为敏感的地方,月白也不例外,于是忍受不了的他将自己的手指伸进
了月白的肉壶里面,试探著那里的湿度,当他发现那里的湿度是真的很泛滥的时
候,一个翻身就将卜天遗压在了自己的身下。
「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