真是骨头都要酥,可旁人是个柳下惠,瞧过也就罢,半点不往心里去,加之一颗心又都系在殿后那人身上,哪来的心思来应付眼前这开云,也就三两句话揭过,并不欲同她深谈。
偏开云不识趣,见她不理,自己还要一径厚着脸皮贴上来,怎样赶都不走,因又说道,“反正这时候得闲,我问女官几桩事,还望女官好生告知。”说罢极殷切将她望着,饿虎狼瞧见肉骨头一样,走不动道,恨不得将她拆吞入腹。
临光滴水不露的功夫极到家,早早修炼成铁板一块,可对上这样一个无赖还是忍不住要按捺不住,微微僵了面色,答道,“殿下直言,临光若是知晓……”
可不等她将一句话说完,那边开云便已沉不住气。
忽有破空声,原是这人自榻上跳了下来,趿拉着小小粉粉软底绣鞋一双,慢腾腾行到她身前,又不动声色蹲了下来。
临光于开云这举动摸不清底细,正惊疑不定之间,突地见这人凑了一张脸过来,挨得极近,低声道,“便只有几桩,耽误不过多少工夫。”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