博金一讶,挑眉看她,“你竟是还不知道?”又拿眼睛瞧她脑门,确信无伤无痕,方始有些放心,狐疑道,“瞧着脑门也没坏,竟两耳不闻窗外事不成,这病真是要把人养出毛病……”
临光一默,接不上话,可少不得还是问他,“到底是什么事,什么病不病坏不坏的……”板起脸望他,愈发似是女鬼。
博金认输,摆摆手示意她凑近些。
她从善如流,附耳过去,耳听得他这样那样,将这宫里大大小小的事都说上一遍,事无巨细条理清晰,没担当个“包打听”的名头真是白费。
她咋舌,陷入深思,“万平宫里怒火滔天又怎样,也管不到曲瑞宫里,谨惠殿下不来这正仪堂,剩下的便也不来了?”
博金仍旧恨铁不成钢,“这你就不大懂,谨贤素来以谨惠殿下马首是瞻,开云殿下这今日又不知造什么幺蛾子,哪里能分出心力来?”他长吁一口气,老神在在,“叫我说,你便是再养几日也是使得的……”
临光哪里真敢这样做,只不过就是一说,听过了也没放在心上。可她却真的力疲,身上骨头出来作祟,从前因文东渡落下的伤还未长好,眼皮子青紫顶着好大一个疤,任谁见了都要吓一跳。
博金瞧见她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