临光得了诺,只好赶鸭子上架,同魏压芳转去看书堂。
看书堂里一切照旧,二人入内自然摒去左右。
魏压芳朝堂中一坐便笑意欣然瞧着临光,道,“今日怎的未瞧见高嬷嬷?”
临光站着,可气势却不大足,答,“高嬷嬷那日染了病,不好冲撞贵人。”
魏压芳一默,也不知信上几分。
临光默默瞧着魏压芳端坐于案边,也不知为何脑内想起文东渡一张道貌岸然的脸,心内只觉这两人真是绝配,可这念头还未落地,那边魏压芳又是突兀出声,“不知女官今日要讲些什么?”手一摊,笔墨纸砚俱在案,只等着上头发话。
这话倒是叫临光为难,可奈何是上头派下来的差事,硬着头皮也要上。
她抿着唇角,神色极端庄肃穆,好似眼前是天大的排场,她生恐搞砸,要付出一十二分心力来应对。
随身的书袋里自有书册,拿到书案上不过一瞬功夫,可翻开摊正却好似要费上千钧气力。
幸在脸皮厚,一本正经做来毫不费工夫,道,“今日讲夫妻之道。”手下不停,径直翻开一页,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