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自然垂首并足,只等着堂上那人发话。
却也不过是一瞬时,便听“啪——”一声拍掌声,是这不大靠谱的提督恍然大悟,似是才将将想起来旧事,叫人一提醒,忙不迭道,“是了,前几日便说过,今日这立身馆中要新来个管事的,你既是熟知馆中事物,这事情差遣你便没半分差错,也是信得过的,这就交给你了——”
旋即又唤,是隔着不大远的堂中座椅,“尺玉。”
一人应声而起,站于齐腰高的桌几边,微微拱手作礼,道,“提督请吩咐。”分毫不作伪的平缓声音,听不出溜须拍马,可临光隔着三五步听来,没来由生出来一点这人表里不一的感觉。
也合该是她要同这人牵扯,只听那边不大靠谱的提督继续道,“你往后便要常在立身馆当职,这两人算来是你同僚,你多瞧着他们便是。”是指着台下两人说的,倒是好一手不辨是非黑白的糊涂本事,三言两语将临光也牵扯到。
临光乍然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