琢玉身形一矮,忙不迭回话,“这倒不曾,是大爷身边伺候起居的西山一溜小跑先来禀过的,小门那汤婆婆当抵是没瞧见,也没见她来说话……”声音愈发小下去,最后竟再也没了声息。
上头魏压芳倒是脸色不曾变过,闻言只是一声笑,“倒是会躲懒,时时日日偷闲,到后头竟是一件正经事情都不干……”她眼皮子一掀,似是这时候才瞧见高嬷嬷同临光,面色突转尴尬,道,“真是叫两位瞧了笑话,不过是底下人不听话,睁一眼闭一眼也就过去了……”
临光默然不语,反是高嬷嬷同她说得来,接话道,“姑娘底下的人定然是调*教得极妥帖,奴婢哪里敢妄言……”指不定脸面一转又要怎样编排,这人也是人前一张皮人后一张皮,老滑头。
魏压芳便抿住唇角一点笑,不过一个展眼又是娇滴滴的侯门千金,“嬷嬷这是说的哪里话,总不能叫一个奴才败了兴,”她眼风一扫,望见明晃晃天光,将这话揭过去,“稍待却是家里头兄长要来,若是嬷嬷同女官不便见,后头自然有好茶好院予两位歇脚,不知意下……”
不等她说完,高嬷嬷自然踩着台阶就下,“姑娘见的是自家兄长,奴婢自然是不好在这掺和,主子爷想必也不乐意外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