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边南河倒是个胆大的,乖巧接话道,“兰嬷嬷嘱咐过好两回,事事小心留意,奴婢定当尽心尽力,不叫女官难做。”
北海亦附和。
临光听不出什么不大对头的东西,也不知是她们掩藏得好,还是她们确然是什么都不知晓,这事也就揭过去再也不提,并上几个早就等着的老嬷嬷,一行人随着白榭一同往远王府里去。
远王府不远,离着皇城不过两刻功夫,慢悠悠说一回闲话,再饮过一盏茶,帘子一揭便是恢弘肃穆的荣华道在眼前铺展延绵开。
远王府恰恰在第二家。临着花隔着柳,镇门的石狮子一左一右骇人,铁将军一样把着门,她们这为奴为婢给人当牛做马的自然走不得,只好灰溜溜自侧门入内。
青布小马车达达踩着青石砖过,守着门的老门房还要尽职尽责将人拦下来,摆谱显威仪,借着天家的颜面问一句,“这是打哪里来,我们府上可不识得你们这起子人……”
本是鼻孔朝天瞧不见人,熟料眼眉一低瞧见白榭扔出来的牌子,立时老虎化作了猫,温驯得不得了,点头哈腰道,“哎呦,小人有眼不识泰山,瞎了狗眼没认出大人来,”说一千道一万,张牙舞爪好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