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着发泄,华国夫人一开始爽得不行,但半个时辰后渐渐撑不住了,嘴里的呻吟
也变成了哀求。小和尚最后射出来后,华国夫人已经都快失去意识。
「冤家,你这东西好霸道。」华国夫人缓了过来,狼狈地穿起衣服走了出去
,既然小和尚已经松口了,华国夫人也算达到了目的,再留下来,万一小和尚又
来了兴致,估计她真要在这被弄死了。
华国府中几个女人看到大夫人走路都扶着墙,赶忙跑了过去。「大姐,这白
离让人把你轮了不成,怎能如此狼狈?」二夫人轻声问了一句。
「还不如喊其他人轮着来呢,驴一样的家伙。」华国夫人走进屋里,待众人
服侍她洗漱时,看到rǔ_fáng上的牙印心中一颤,华国夫人哀叹一声,「去,让那俩
做好准备,这也是个糟蹋女人的畜牲,花芯子都给快捅穿了。给小财神递个话,
再加一百万两,以后姐妹们有的受了。」
小财神家里,他那儿子正坐在椅子上,看着自己的奶奶和娘亲并排蹲在石桌
上,手中拿着一根小木棍敲了敲,「娘亲若是再尿不过奶奶,孩儿这棍子就要打
上去了。」原来这二女在比赛谁尿得远,小财神不在家,他这儿子放肆得很。
「小兔崽子,你爹这两天脾气不好,昨晚折腾你娘一夜,现在下面一用力就
疼。」年轻女子骂了一句,然后推了推一边的妇人,「娘,您那么大年纪了,也
不知道让着小辈。」
「去你的,你这儿子最近不知在哪学的,总往那尿道里面捅,昨天疼得我死
去活来的,今天我可不想受那个罪了。」老妇人白了一眼自己的儿媳,「我是被
这祖孙三代折磨怕了,从他爷爷,到他爹,再到你这儿子,一个比一个能折腾。」
「行了,出门在外你可比其他女人风光多了。」年轻女子回了一句,就在这
时突然外面传来一阵喧嚣,紧接着一个下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,「不好了,小
少爷,夫人,老夫人,外面来了官兵,把咱们家围住了,说是和朝廷里一桩贪墨
军饷的案子有关系。」
就在这时小财神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,「别急别急,就是走个过场,华国夫
人那递过话来了,这事有转机。你们该干什么就干什么,我去小王爷那走走白大
人的路子,以后说不得咱们家也要飞黄腾达了。」
小财神匆匆走出去,美妇人呸的骂了一声,「这畜牲,保不准躲在哪看他儿
子收拾咱俩呢。」美妇说到这,推了推自己儿媳,「你和你儿子的那点破事他早
就知道了,以后也别背着人了,索性搬过来一起伺候着。」
「那,那哪成。」儿媳红着脸扭捏道。
「这事你不用管,毕竟我是最长的,这种事我发了话,他也不好说什么。来
到这管管你这儿子,也该做点正经事了,他爹放任着,你这就得紧一紧了。」
「是。」年轻女子轻声回了句。
小财神在活动,小和尚也没闲着,张泽梦居然跟着南宫二女又回到了白府,
而且还主动提出和小和尚谈些公事。二人进了书房,小和尚笑着开了口:「张太
师这是从我那二位女宠的嘴里试探出了什么,既然张太师有了打算,本大人洗耳
恭听。」
「大人既然如此爽快,泽梦便也不再隐瞒。」张泽梦行了一礼,「敢问大人
是否和李司业密谈过,可是打算整治整治雷鸣的国风。」
「确有此事,但是雷鸣国风无所谓,各有各的人土风情,张太师不是这国风
的拥护者吗,放心,本大人也不打算在这上面做文章,阻力太大,容易成为众矢
之的的。」小和尚笑着开口道。
「大人此言差矣。」张泽梦神情严肃,「雷鸣国风不改便不可能中兴,姜国
是女性为皇,雷鸣一旦被姜国吞并,此处的国风对女帝不利,大姜的朝廷难免不
会有人拿此地做文章。虽然整个大陆都是男尊女卑,但那也是依附强权男性,哪
有像雷鸣这样,生为女人天生便要低一头,便是我这当朝一品太师和三品之上的
男性臣子说话,却是也只能站着。如此一来,男性骄纵颓废,女性亦是看不到出
头之日。雷鸣如此下去,便是被大姜吞并,也只能是个累赘。」
「话虽如此,可张太师不一直都是支持这样的吗?」小和尚摸了摸脑袋,「
难道是故意迎合?若是如此,你把自己的底细如此轻易地交代,本大人着实有些
担忧啊。」
小和尚担忧的是什么,无非是觉得张太师说假话,张太师听到这摇了摇头,
「先不论本太师的底细,大人只说一句话,刚刚本太师说的对还是不对。」
「对」小和尚干脆地点点头,「但本大人还是觉得现在的时机不对,本大人
不想雷鸣乱起来,女帝也不想。国风之事非十年八载难以见其成效,我和女帝都
等不得。」
「大人是在装糊涂吗?国风这事正是因为急不得,所以可以徐徐图之,雷鸣
又岂会真因此乱了起来。大人无非是不想插手,或者,大人想插手,但知道我是
国风的支持者,所以不敢在我面前表露,怕我会靠着自己的仕林声望给你造成阻
碍。大人,泽梦今天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