忘先生倒是个奇才,我学艺不精,尚未领取其中要髓,师兄,你是师傅最看好的,不如你试试看?”
褚辰是个文官,所有的心思都放在朝堂上,他手上虽无实权,却时刻关注着朝中局势的风起云涌。
能不能改变若素的命运,还有褚家的命运,怕是一步也不能走错。
他从青花开光的磨床上取了毛笔,摊开一张白纸,细细画了起来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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西宫的宫人亲眼看着乔若惜吃了丹药才退了出去。
待那宫人一离开,小翠忙端着痰盂上前:“主子,人走了,您吐出来吧。”
乔若惜如今根本不用自己使劲,有孕初期的孕吐令得她实在憋不出,连同丹药早膳一并吐了出来,这才觉得胸口舒坦。
小翠伺候她漱口,擦了嘴。
乔若惜轻柔的抚摸着自己的小腹,难得的愉悦:“孩子,难为你了,再过阵子就让你父皇宣布你的存在,谁也不能害了你去!”
她的野心越来越大。
皇上如今还健壮,离换新君还早着,过几年她的孩子就长大了,也有争储的资格。
这天底下最尊贵的女人是谁?
无疑是太后娘娘!
一个淑妃又算的了什么!
“主子,您打算瞒到什么时候?”小翠心思单纯,随口一问。
乔若惜不喜欢城府之人留在她身边,连自己的亲身母亲和长姐都没把她放心上,这世上怕是没人值得信任。
这也是她挑了小翠的缘故。
她靠在攒金丝秀望月兰的迎枕上,唇角勾起:“急什么,先过了头三个月再说吧。”如果不让乔莫仪--她的好姑母吃个哑巴亏,她又怎么会用心护着她腹中的孩子?
小翠诺诺的点了点头。
乔若惜又问:“东西可送出去了?”
小翠回身望了望,殿中再无旁人,便压低了声音道:“主子,按您的吩咐,奴婢已经把东西交给了端妃宫里的小红,奴婢打听到她家乡闹了饥荒,最是缺银子,而且她也不认识奴婢,就算事情败露,也不会查到咱们这儿。”
她该精明的时候还算激灵。
这一点,乔若惜很欣赏:“好,我若是成了事,少不了你的好处,你我如今是同一条船上的人,一荣俱荣,一损皆损,这个道理你懂的。”
小翠噗通跪在软榻边:“要不是主子,奴婢指不定已经被掌事嬷嬷打死了,奴婢这条命是主子的,主子说什么,奴婢就做什么。”
乔若惜对小翠的衷心很满意。
在这深宫中,有多少人就那么无声无息的丧命了,她已经太久没放松过了。
乔家人有没有想起她的不易,而后悔将她送进宫呢!
后悔也来不及了。
而她要走的路,也必将是艰辛的。
不要紧,余生若是没有盼头,活着也没什么意义了。
朱鸿业收到小红悄悄送过去的书信,再度重拾信心:“呵...她还是离不了我,父皇岂能与我相比。”
他正需要有个自己人,能在皇上身边打探消息。
以为乔若惜终于想开了,便火急火燎的赶去了后宫。
是夜。
后花园一处假山下,隐约亮着光线。
信上说就是这里了。
朱鸿业朝着光线走了过去,不一会就瞧见假山的山洞里站着个穿着一身蓝色的翠烟衫,柔弱如柳的美人。
身段与乔若惜很相似。
他想给她惊喜,便悄悄靠近,最后一把从背后搂住美人,翻过她的身子,对着嘴就亲了下去。
刘婕妤吓了一跳。
她每月这一天都会来这里给病逝的母亲烧香,今天也不例外,她睁开眼惊愕的望着近在咫尺的男人的脸。
是八皇子!
她是皇上的女人,八皇子竟这么轻薄她!
刘婕妤奋力推脱,怎奈朱鸿业力气实在大的很,对她又是啃噬,又是吮咬,像是八辈子没见过女人一样。
只有喉咙里发出的支支吾吾的声音。
朱鸿业眉头一皱,乔若惜与他欢好时的嘤咛,他还是记得的,蓦然睁开眼时,他也惊的突然放了手,将刘婕妤推出了好几步远。
“怎么会是你!”朱鸿业惊色难掩。
而刘婕妤已经在朱鸿业说出口时,大叫出声:“啊.....”
此时,皇上的软轿正路过后花园,乔若惜坐在他身侧:“奇怪,这么晚了,是什么人在喧哗,也不怕扰了圣驾。”声音柔柔的,像是江南二八少女的吟唱。
皇上攥着乔若惜的手,真心的喜欢她。
除却年轻诱人的酮体,她的体贴温柔与静妃越来越像。
“刘慎,过去看看,把人给朕抓过来!”
皇上下了令,刘慎应下,带着几个內侍快速走了过去。
帝皇的心情变得比谁都快。
当朱鸿业和哭红了双目,且衣裳不整的刘婕妤被带到他面前时,皇上龙颜大怒。
刘婕妤瘫软在地,苦苦解释:“皇上,您听嫔妾跟您说清楚,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,嫔妾....也不知道八皇子怎么会出现!嫔妾句句属实,您要相信嫔妾啊。”
娇美的容颜瞬间哭花了眼。
刘婕妤是后宫里难得的美人,皇上本是留着她解闷的,她如今说什么结局都是一样。
没有那个帝皇可以容忍头上戴顶绿帽子。
朱鸿业目光狠绝的盯着乔若惜,连求饶的话都没说上一句,他太了解皇上的脾性,这时候说的越多,错的越多。
当年大皇子不就是因为皇上的一句话就贬为了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