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自己也是个二十岁左右年轻男人,精力充沛,身体好腰也好,正是能干的时候,因而与李玉溪在房事上的默契是日渐增长。
李玉溪虽然很烦楚珩永远只在晚上有需要的时候来找她,单纯把她当一个发泄的对象,但她也不能有什么意见。
往好处点想,就当楚珩是在伺候她吧,反正每次都不是她在卖力,但不知道为什么最后累的还是她,更不知道为什么男人会热衷于这种事,楚珩现在已经厌倦单一的姿势,每次都会用不同的姿势不同的地方,简直能耍出八十一种花样出来。
而且楚珩这男人就是假正经,平时比谁都正经,楚夫人还很欣慰地夸他越发沉稳了,听得李玉溪想一个“呸”字吐在楚珩的脸上。
只有李玉溪知道楚珩那副下流胚的模样,在床上简直猛成马了,做完之后却会脸红到耳根子去,像个小媳妇一样,比李玉溪一个女人还娇羞,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。
这天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,楚珩的房里还亮着盏油灯,光线不强,昏昏暗暗的,气氛暧昧,李玉溪双手被绑起来挂在床头的栏杆上,楚珩的腰带绑在她眼上,很久很久之后,哈哈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