蒋落转头,道:“大人叫我?”
镜手里的线绕着手指一圈又一圈,道:“许是你听错了也未可知。”
蒋落道:“是属下听错了。”
他道:“告辞。”
镜嗯了一声。
他面色不太好看,因为他发现冯壹还可以发出声音。
真的是因为他太久不用线刀了吗?
他皱眉。
几日后,有人在坞池捞出了被鱼啃的面目全非尸体,隐隐约约能看见腰间挂着个香囊,已经被咬漏了,身上的衣服似乎是蓝的,又好像是青的。
因为没人认,便拉到乱葬岗埋了。
……
箫琼这几日处理党争的事情心情烦躁,日日都没有什么好脸色,自然没有人去找不痛快,今日面上倒是有了些笑意。
贵妃诞子,且是他有意扶持的云家贵妃。
前者没什么,后宫的女人太多,他的子嗣也不少,后者则利于稳定朝居。
如今皇后与慎贵妃分庭抗礼,虽未立储,两方似乎都对这位置势在必得。
他少说还能活上二十年,云贵妃的孩子现在还小,二十年后,他再有意偏袒,可成气候。
为显在意,他一人独往,但消息已让除了云贵妃宫中之人外的人都知道。
他得让旁人看见,他对云贵妃是怎样的心思。
因贵妃还在睡着,宫人大多在歇着等吩咐,他一路进来,也故意不让出声。
他先去看了贵妃,却并未叫醒他,又去看了他那才生下不到一天的麟儿。
孩子在偏殿。
偏殿并没有太多人候着,只一n_ai娘,一女医,一仕女,都是箫琼见过的,云贵妃的亲信,那仕女,更是伴着云贵妃长大的,比贵妃还大十几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