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那人却摇了摇头:“任小姐,你暂时先不要进去,等任先生完全稳定下来,你再去看望。因为,你知道昨日是个敏感的日子,我怕……”
任意点了点头,她知道,昨天就是她的忌日。
一想到这个,她眼眶顿时就蕴热了,视线很快变得模糊起来,那止不住的眼泪就突然涌出了眼眶。
她在陈潜面前,从来没有掉过眼泪,陈潜记得,她哪怕再痛,她也没有哭过。
如今这样子真是伤心至极,让人见了不禁微微动容。
疗养院的那人见状,立即出声安抚道:“任小姐你也别太伤心了,任先生情况会好的,更何况时常就会有人来看望他,十分有利于他的恢复,我想……”
“谁来看望他了?”任意一顿,疑惑的询问。
那人怔了怔,笑着开口:“刚刚你们也见着了,就是方才出门的严先生。”
听闻这话,任意的身子就如雕塑一样伫立在原地,严朗……严朗他一直在照顾着自己的父亲吗?那为什么不愿意面对重新回来的自己?
瞬间,任意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,那就是站到严朗的面前好好的问他一声,再感谢他,再跟他道歉,再……
想到这,她的目光突然放到了父亲的身上,沉默了一会后忽的转身走出了房间,陈潜双眉微微一蹙,紧跟在她的身后。
在下楼梯的时候任意突然想起什么似的,转