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和那个楚教官都住在这里,还有那个义务兵,诶,叫啥来着,又忘了,”左海懊恼的摸了摸板寸头,“哦哦,想起来叫老幺是吧,还有个开飞机的那个陈桓,我们住楼上,你们的房间都给留着呢。”
说完又问了夏桑行礼分别是谁的,各自归置到房间里去,夏桑拎着自己的行礼还有西洲的,为了和大家保持一致的状态,免得太过怪异引起注意,西洲一向是随着夏桑穿着的,夏桑穿一件的时候,他也穿一件,夏桑穿两件的时候他也跟着穿两件。
总归是保持一致,应对地球上的温度的季节性变化,而唯一有不同的就是即使穿着一样数量的衣服,西洲的总是要薄一些,不过男人体热,本就是这样的多,倒也没有露出破绽。
这会儿夏桑就不得不拎着两个人的行礼了,因为担忧往后再要有合适的衣服还得到市里去收集,为了省些事大家都尽量保存保暖又轻便的衣服,好随时能够带走,也不至于到了冬季却再也找不到保暖的衣物,鬼知道这样的日子还要过多久。
安静的空气里幽幽的飘出一声轻叹,夏桑把行李放在地上,拉开窗帘看了看,回到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