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,你知道他?”红衫见他神色有异,于是问道。
“不,我不曾认得他。”颜瞻斩钉截铁地说。这个名字,只是在他心中荡起点点涟漪。
于是三人又陷入良久的沉默,仿佛各有心事,颜瞻似乎有事而不愿说出,他一直以来都是这副冷峻的模样,让人猜不透他的细密。即使如颜道之这样的亲妹妹,也不知是否该劝慰他、如何劝慰他。毕竟失散许久,自幼陪伴的幸福感总是抵不过光阴的洗刷,内心深处温存的美好回忆或许只是一厢情愿,却不知冷酷的现实已然诉尽人事不易、人情难留。再相对时,曾经那般熟悉的两个人,曾经无话不谈的亲兄妹,也有那么多说不出道不明的心思,让两两相对的时候平添几番苦涩。
“我还隐约记得,安叔过世前对我所讲的那个、护送你南下逃难的侍卫,好像也是姓段。名叫……段易。”
颜瞻是思考了许久才说出这番话的。不是他不愿说,只是此事重大,一旦说出,也许意味着什么,也许会将他们的寻索思路引向另一条路,如果出了差错,后果似乎难以承担。
果然,红衫还是那样心直口快,不出颜瞻所料:“你是觉得……这段易……和段庭庄有些关系?”
颜瞻微微沉吟。他正是不愿意看到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