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屋檐下,相伴即是好。
节南走到梳妆台前,袖子轻扫过,桌面就出现一只锦盒。
赵雪兰诧异,“什么?”
节南皱皱鼻子,无可奈何道,“本指望你嫁出去,我能当几天大小姐,哪知你命好,还能在娘家争主母,我这个檐下客可不得讨好讨好你嘛。”
赵雪兰打开盒子,见里头一对翡翠镯子,绿得碧光流莹剔透,一看就知贵重。
她还不及谢,节南就邀功,“很贵的,可以当作传家宝,给你子子孙孙。”
赵雪兰的感怀就化作好笑,“乡下来的丫头还能拿出什么贵物什。”
说着贵,节南神情却全然不是那回事,“我爹留下的家当之一,所幸让我挖出来了,但我手大腕粗,戴不上。”她老爹买翡翠,不够千两银子都不惜得出手,而且说不定有来历,不好拿去当铺,干脆送作人情。
赵雪兰有些眼光,将盒子推回去,“这么贵重的,我也没那身份没那场合可以随便戴手上……”
节南退开,“送出去的东西我不会拿回来,你随便处置。再者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