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秉瑞咬牙。
几年前他在外游历时,身边没带仆从,倒是带了几个年轻貌美的侍妾。一不留神教宋拂和她阿兄撞见过几回白日宣淫的事,便有了“日夜辛劳”的话。也不知是哪个侍妾说漏了馅,教人她知道自己一心盼生儿子,生下的却都是闺女。
“小子还没出来,闺女也是不差的。宋娘子若是当年没有拒婚,怕这会儿也该有孩子满地乱跑了吧。”
宋拂笑着起身,掸了掸衣袖:“小的同殿下说过,小的成过亲,也并非是寡妇。”
她说罢要走,公厨门口不知何时进了一人。她看着那人走近,脸上浮起几分淡笑,低头告辞。
人前脚才走出门,后脚萧秉瑞的声音便毫不客气地响了起来。
“仲龄,你是何时到这儿来的?”他砰砰地拍着桌子,“怪道我那日去桓府寻你,你府上的下人说你出城去了。难不成,这边塞之地的风沙,要比永安的脂粉更香么?”
宋拂从善如流地出了门,桓岫这才转过身来,撩开下摆坐到萧秉瑞的面前。
“与那些人无话好说,便趁机出来走走。”
“你这一走,倒是走得挺远。”萧秉瑞抬眼,见桓岫召来小吏,命人盛一碗汤饼送与宋拂,当即神色略微变了变,开口道,“仲龄且小心些这宋娘子。”
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