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秉瑞瞪眼。他不过就是在个漂亮寡妇家里住了几晚,哪知跟着来关城的侍妾就突然出了事。要知道这个柳娘可是他新得的宠妾,好端端的一个人突然出事,他说什么都要查到底。
弥丽古丽见宋拂始终蹲在尸体边上,胆子稍稍壮大一些,往人身边靠了靠。
“这位娘子年纪轻轻,怎么会突然没了?”
“是被牛马踏死的。”
边上有个老仵作皱眉道,“看尸体的模样,是典型的牛马踏死。”
老仵作说的,弥丽古丽听不懂。这一整个圈子里的人,怕除了宋拂,还真就没第二个人听得懂他的话。
萧秉瑞往弥丽古丽身边走,吕长真下意识也过去挡了一挡。
“牛马踏死?她好端端的,怎么就遇上这种事……”
“是他杀。”
宋拂突然出声,毫不客气地打断了萧秉瑞的话。
老仵作气得吹胡子瞪眼睛,怒道:“你个小娘子懂什么!我说了是牛马踏死,就是牛马踏死。尸色微黄,两手散,头发不慢,口鼻有血出,不是牛马踏死是什么?”
宋拂入仵作行的事,吕长真心底一直存着担忧。她才入仵作行不过半年有余,已经得罪了不少有资历的老仵作。这一位,显然也是被气到了。
“二娘。”吕长真轻咳。宋拂却没搭理,反而义正辞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