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过程带来的疼痛感宛如撕扯,然而冷山这等人,早已有过太多的受伤经验,他只是习惯性地将舌尖抵在牙根后,紧紧地绷住了自己,让一切显得平静。
“疼吗,疼了就说,我便轻些。”顾柔一边上药,一边抬头瞧了他一眼。
冷山显出不耐:“你弄你的。”然而额头上急速滚落的汗珠,已显出他此刻熬得不容易。
顾柔想了想,道:“我陪您聊天罢,您爱聊什么?”手上动作不见迟缓,仍然快速替他上药。
才过一夜,就变得机灵起来了?冷山轻哼一声:“随便。”
“那我可就随便聊了,这是您说的,我这人不会聊天,说得不好,您得免我的罪。”
他烦不胜烦:“你有屁就放,不要捂着。”
顾柔均匀上完了药粉,轻轻给他吹着,停了停道:“冷司马,您以前教过我,把自己当做兵器,出剑杀人,收剑归鞘,不带感情。”
“是,那又如何了,你做不到?”
“可我们是人,又不是兵器,人是活的,兵器是死的。”
这论调听着挺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