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原来是这样,怪不得,”流歌很自然地接受了这个理由,“不过你刚才怎么不出来帮忙?他们在店里打起来怎么办?”
“哦,我讨厌和男人打交道,看一眼都烦。”态度骤变的远目。
“那老板呢?他也是男的,你怎么就在这里工作?”
阿潇眯起眼朝汪泽一瞥:“会把自己老婆气跑的,根本不能算男人。”
流歌跟着望向了“不能算男人”的男人,眼神比看“赌马的傻子”更鄙夷。
“那什么,我说你也太厉害了吧,你刚刚用什么揍的他,就是biu了一颗咖啡豆?”汪泽咳嗽一声,若无其事地强行转移话题,“还有我翻了翻,连抽屉里的肉桂皮都被你吃光了,这就不是有没有味道的问题了啊!”
“那包树皮吗?我以前也吃过啊,”流歌说,“还有树叶、草根……树底下挖出来的虫虫也吃过,有的是软软的,有的是脆脆的,反正都没味道,吃下去都一样——不过他们说,吃虫虫能补充什么东西来着,吃了皮肤会变好。”说着她拍了拍自己的脸,确实白净得像水煮蛋。
汪泽手一抖,烟都快掉下来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