柳莺更是绝望,唯一的靠山没了,她以后该怎么办?不等她多想,魏原走到她身前,恶狠狠地问道:“皇上的酒还经过谁的手?”
柳莺跪在地上,头也不敢抬,轻声答道:“不,不知道。我只从御膳房拿出来就端到这儿来了。”
魏原摇摇头,道:“拉下去,上刑。”
在一声声口呼冤枉声中,柳莺被拉了出去。
众位太医还在竭尽全力,郅非却费力地将魏原叫了过去:“朕是大意了,吴国攻到城根下了,想必这酒就是拜他们所赐,宫中有奸细。”
“皇上,微臣一定查出是谁。”
“是谁都没用了,朕是不济事了,曹国怕是也要完了。想不到,朕却做了这么个亡国之君。”
“皇上,一定有法可解的。”虽然这话魏原也不相信,却还是这般劝慰皇上。
“朕,朕想见她。”
魏原一想,立即道:“是皇后娘娘吗,微臣这就去请她。”说罢就往宫外走,郅非一人躺在床上,看着熹微的月光,抬起手把玩着那缕无论如何都握不住的月光。
“慕笛,朕后悔将你移居行宫了,后悔没能早点去见你,你不要怪朕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