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概一周后,余念开开心心地推开了卫生间的门,挥舞着验孕棒去找沈川。
沈川在阳台打电话。
他的背影透过玻璃门,仿佛隔着穿不透的防护罩。余念想了想,转身回到屋里,坐在猫窝旁摸了摸两只袒露着毛茸茸肚皮,手指勾了勾小橘子的下巴。
小橘子软软地喵了一声。
“得带你们去医院打针了……”
粘豆包笑眯眯地趴在她脚边,圆圆的眼睛瞪着她。
“你不用打针了。”
余念有些说不出来的烦闷。最近沈川在医院里也经常一脸严肃,动不动就要开几个小时的会。沈川把她当小孩子,从来不怎么和她说医院的事。余念抓住粘豆包的小爪子捏了两下,给陈倩打了个电话。
电话另一头嘟嘟地响了两声,陈倩的声音爽朗地响起:“呦,今儿吹的什么风!”
“……哦,上次说请你吃饭的,最近有空吗?”
“我,有空啊?哦对了,”陈倩的声音低了些,“大哥他们的事儿你听说了吗?”
“嗯?什么事儿啊?”
“具体的情况我也不太清楚,听说绿桥医院好像要评三甲,牵扯到你家那位哥哥,大