空气霎时安静,一瞬间,阎墨和季泽的表情都凝固住,意味深长地看着徐攸宁。
“开个玩笑”徐攸宁耸了耸肩,企图化解尴尬:“你们有毒么,还当真。”
见阎墨和季泽还不说话,他只能回:“那我先走了。”
徐攸宁走后,阎墨的心顿时坠入了谷底,她想了想,无救没带走小薯的原因只有一个:地狱委员会有人请求重判,具体惩罚措施,需要延后再议。
“墨墨。”季泽说:“上车。”
阎墨这才回过神,钻进车里。
车在拥挤的下班车流中缓缓地开着,阎墨低头,无聊调着车载音响。一首歌刚响起,她又切到下一首。
“待会”季泽说:“我要去见故友,你早点休息。”
“故友?”阎墨眼尾上挑:“你还有故友?”季泽这样的人,居然还有老朋友。阎墨一直想着,只有徐攸宁这种受虐倾向严重的人才会和季泽保持几十年朋友关系。
季泽无言,将车停在小区门口。门口的保安又是季先生季太太的叫着。一双眼睛眯成了月牙形。
阎墨从车上蹦跶下来,递了张推荐信给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