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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小女子正是。”孟蕴抬头平视前方,却因为皇帝所坐之处位于高地,视线之中只能将皇帝身上的明黄袍子看入眼里,略略还能见得皇上的下巴,不过就是这半截身子和一点下巴,就可见得这皇帝是一位严于律己的人。
既然是为有能力的皇帝,那么接下来的请求和联合就有很大希望照着她的预想发展了,如此甚好。
孟蕴虽不能见得皇帝全容,但皇帝却可看到这巫族圣女的容颜。看过下首女子,就连皇帝也不得不承认,这位圣女的容貌气质可是世间难得。
略窥见一些巫族历史,皇帝很容易就看出这巫族可是一个逆天的家族。不说他们巫族人容貌普遍高于常人,就说他们那可通天地的巫术,神秘莫测的巫蛊,就是凡人望尘莫及的,这也难怪李绍心里不安,要赶尽杀绝了。
既然已经请来圣女为自己看病,那有些事便不能隐瞒下去,不过......或许根本没能隐瞒呢。高赜想着有这气质□□的女子,要想猜出这所中巫蛊之人,该是轻而易举之事吧。
“圣女前来为何,朕想应该了解吧。”不知为何,皇帝就像试探下眼前的姑娘。后来他才知道,这是因为那时对孟蕴起了兴趣。一个男人,对一个女人起了兴趣,这大概就脱不了要爱慕的结果了罢。
孟蕴也不掩饰,直接道:“小女子粗鄙,大致猜出,这所中巫蛊之人,便是皇上您吧!”
“圣女聪慧,正是朕中了那巫蛊,不知道圣女可有办法解?”
“巫蛊种类不说万千,也有数百,小女子要仔细探查才能得出皇上所中之蛊是何蛊,然后方可找解蛊之法。”族中关于巫蛊的书册已经被孟蕴翻遍,从小就在巫蛊环绕中长大的她,有自信能解开黑巫族下的蛊,所以话中,带了些笃信。
皇帝听说自己身上的蛊可解,也不激动,至少没有喜形于色,面上甚至一丝变化也无,只是道:“是朕糊涂了,那圣女便替朕检查一番吧。”
“那小女子要冒犯了。”孟蕴上前,将怀中的几个瓷瓶取出。之前进皇宫之前,包裹便被暂时压下,检查完毕方可返还。不过,她不可能只倚靠那包裹中的物品,怀中还藏有瓷瓶。
皇帝看着孟蕴就这样大刺刺将怀中瓷瓶取出,也不掩饰一下,只挑了挑眉,不置一词。
孟蕴走到皇帝面前,再次道:“小女子冒犯。”然后纤纤玉手直接伸到皇帝面上,皇帝一僵,下意识的想躲避,不过忍下并没有动弹。
孟蕴走近,才见到皇帝的全貌。就这她这般一心研究巫蛊,两耳不闻窗外事的人都险些被诱惑到,一代天子,长得这般妖孽,不知是天下女子的福事还是祸事了。不过听说他至今后宫空置,不论他至高无上的地位,光看脸,也不应如此,那就是他自身的问题了。
不再多想,孟蕴用手掀开高赜的左眼皮,然后又让他张开嘴,仔细查看了皇帝的舌苔,玉手下移,在皇帝的下颚处按压三下,后脖颈抚摸两下,接着又神来一语:“皇上,您需要脱去上衣方可。”
高赜:“.......”他首次这样与一女子接近,只觉浑身怪怪的,也不并是厌恶,只是......说不清道不明的酥麻感。只觉眼前的女子身上的香气异常好闻,玉手在脸上游移,柔滑滑腻的手指让他有股冲动想前去抓住它,并......捏上一捏!他想他是不是被巫蛊给弄地精神错乱,感觉紊乱?不过,她竟然还要让他脱上衣?!
只观她眼睛,就知道她并无其他心思,只是单纯想为他看病,是他,心思不纯粹了。也罢,就是褪去上衣也没什么的吧?
孟蕴说出那句话完全是习惯,一心只想着解蛊,并未考虑这人身份问题,说完方认识到问题,不过,这是解蛊的必要步骤之一,不可缺少,皇帝若是不肯也不行!
但明显皇帝很自觉,也并未拒绝,只是起身对着她道:“圣女,在此处恐怕不便,不如到朕寝宫处,如何?”
孟蕴一愣,“如此甚好!”
于是她就随着皇帝离开迎德殿,一路走到飞霜殿后寝殿。在殿门外守候的霍谈和小山也自动跟上。
“小福子你也退下,不许任何人进来,有事待朕出来再论,违反者一律宫法处置!”
“奴才省得。”
殿门关闭,寝殿内就孟蕴与皇帝二人,孟蕴不由佩服皇帝的心胸,也不多言,在屏风后等待皇帝将上衣褪去。其实她觉得这屏风完全多余,终要见他上身,还多这一步真是多此一举。
皇帝动作也快,明黄色袍子放在屏风上,身着白色xiè_yī亵裤出来。离得近些,孟蕴才认识到皇帝究竟有多高,自己在女性里已经算是极高挑的了,皇帝比她至少要高上一个头。
高赜直接坐到床榻上,解开xiè_yī的盘扣,问道:“要全脱?”声音无一点异常,脸色也如平常一样冷酷,却不知他内心波澜四起,急张拘诸。
“敞开便可。”
这xiè_yī大开,孟蕴难得的僵硬半刻,虽说她也解了无数巫蛊,其中有男有女,却从未有一次让她这样忍不住内心小女儿的娇羞之态,好在及时控制住面上表情,并未有不合时宜的神态出现。
玉手抚摸上皇帝的锁骨,在锁骨凹陷处感觉一小凸/起,手指顺着肌理分明的胸膛游走,在几处按压三下,停顿一炷香,又按压三下,然后从怀中又取出一小包,展开是一排粗细长短不一的银针,“皇上,小女子要验血。”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