裘敏故意皱眉:“你都不安慰一下吗,怎么说也是伤筋动骨的失恋吧?”
“浪费口水,”虞乐陶毒舌本色发挥出来:“说吧,发生什么惊天动地的大事了,终于让你这榆木脑袋想明白了?再说,我更关心的是,你现在住哪里去了?你的房子还在租期没法收回来吧。”
果然万事逃不过虞乐陶的法眼,裘敏感慨,却也不瞒她:“嗯,我一时头脑发热去接他下班,结果看到就两个人在办公室加班,一个男人,一个女人。后面剧情就不累述了,总之,都成过去式了。至于住处,你放心,”裘敏知道好友想的什么,是以更不想麻烦她:“共南新城那边的房子还有一个多月就期满了,我还不至于流浪街头。”去年的时候,她按揭买了一个四十平的精装单身公寓,付了首付,每个月按揭1500元。或许是她自私,也或许是预感到会有这样一天,她并没有告诉罗启,而恰好罗启也是丝毫的不上心。
“先住我那里吧。”虞乐陶跟她碰碰杯子,轻描淡写的:“不收你租金。”
裘敏心里一暖,面上却是敬谢不敏:“好不容易解脱出来,你让我一个人自在点吧。再说,有你家女儿在,我抵挡不了。”虞乐陶的小女儿三岁,长得人见人爱,殊不知这孩子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