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桑踱步至一侧,木刻族谱之上,她的手指,悄无声息地掠过三个刺目的字。
耿峭走到木刻族谱前,看到那三个字,顿时踉跄,几乎站立不稳。
她……她是!
不,不可能!
“我会说服她,和她一同离开,只要你与我们合力,救下窦南筝,我一定能够劝服她,永远离开这里。”她的笑意温柔而苍凉,“我只希望,一切不会太晚。”
邓骘眸光微抬。
最后的,仅剩的至亲。
她无论如何,也不能让她再有丝毫闪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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耿府。
形势胶着之际,管事急匆匆地入了地牢,在耿夔身侧低语了几句。他脸色稍变,蓦然间说道:”暂且先勿要妄动,梁禅侄儿,你且在此。”
耿夔走出了地牢,立刻问道:”什么将军夫人?邓家同耿家速来交往甚少,为何此时此刻邓家的人会来耿府?”
“回大人,不,不是很清楚。只听说,将军夫人同阴家次子为旧识,素日里沉湎丹青之物,因其所柬,今日特来与二公子寻一幅前朝旧画……”管事上气不接下气,努力地解释,但耿夔却眉头愈加皱起。
“那画呢,要峭儿赶紧给她,打发了她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