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盼兮没等他说话,便说道:“又不是真的病死,有什么不行的。”
真要是说她病逝了,也不好装不是?难不成等扶余使臣走了,再说她又诈尸了不成。
苏盼兮说话没有遮拦,褚晏却不敢接话,只看着穆景行,看他如何决定。
叹了口气,终于应下。
几日后,要求送苏盼兮去和亲的呼声到达顶峰,可除了上朝,哪怕他们天天往宣室殿跑,也没有一次见到人的。
“听说钰昭仪病危……”
“不可能,若是如此,皇帝早就以此为借口拒绝此事了。”郑亲王不屑地摆摆手,显然是不信的。
听外头的传言以及自己亲眼所见的看来,那皇帝对钰昭仪可不是那么简单的宠爱,从他这几日一直扛着压力不做决定也能看出来,所以若是钰昭仪病重,这么一个现成的理由,他不用才怪。
就这样又过了几天,离扶余使臣回国的时间越来越近,穆景行依旧不置一词,每日正常的上朝下朝,不见踪影,关于苏盼兮病重的消息越传越广。
郑亲王终于有些动摇了,忍不住派人去昭阳殿打听了一番,却得知昭阳殿上下皆是闭口不谈,但面色皆是哀戚。
“王爷,若是这钰昭仪真的是病入膏肓了,皇帝却不告诉外人,这是存了什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