赵以澜面露诚恳之色:“公子,奴家并非刻意欺瞒于您。只是奴家见素衣姐姐可怜,想帮帮她,奈何囊中羞涩,是以才在一旁观察良久,待她寻到良人家才敢安心离去。若非见她身子不适,奴家也不会现身替她守着,这才有了后来那些事。奴家并非故意不说实情,实在是当时为情势所逼,奴家不得不暂且先应下,想着待素衣姐姐到了公子府上,便能解释清楚。还望公子恕罪,体谅则个。”
赵以澜陈情之时,少年面色冷淡,似乎在听,似乎在想他事,待她说完,他才冷冷一笑:“听你应对,不似平常人家,可观你身上衣着,却不过是平民之家。若你识相,便说出你接近我的真正意图,我或可饶你一命!”
赵以澜微微一怔,忍不住心中吐槽,他当他是什么香饽饽,谁都要刻意接近他么?明明是他自己出现在她面前,居然反倒来怪她?不愧是中二的年纪,就是爱以自我为中心——呃……他好像是皇子皇孙来着,确实是块香饽饽……
赵以澜一脸惊愕:“公子,奴家连您是谁都不清楚,又怎会刻意接近于您呢?当时,是您主动出现在奴家跟前,并非奴家凑上前去的。更何况,后来奴家并未顺道进入您府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