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,就在阿青准备探手去接过烧酒的时候,许青珂伸出手拿住了那烧酒。
烧酒酒瓶赤红,飞雪缥缈而晶白,她的手也白,白得如瓷细腻。
她拿了,打开酒瓶盖,拖起稍稍酌了一小口。
她这举动也让秦夜意外。
这种人该是琉璃灯盏夜光杯伺候精贵的,原也会拿着酒瓶就喝酒?虽这也是一小酒瓶。
但……
秦夜目光难以从上面拔回,除非许青珂说话。
她喝了一小口,放下酒瓶,唇齿间品了品,道:“烈而不狂,醇而不厚,是好酒,多谢秦将军。”
秦夜默了默,没再说话,只是颔首,后退了一步。
车队走了。
她也放下了帘子。
盖住了那酒,也掩住了那人。
秦夜站在原地目送他们远去,大雪纷飞,天地苍白。
似乎好久,身后的一个副将才忍不住说了一句。
“将军,这就是许大人?似乎……似乎跟传闻不太一样。”
传闻?传闻哪里不一样。
不就是绝顶聪明,手段通天,而且还……
长得十分好看。
难道刚刚不好看?
秦夜想起自己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