典韦急道:“主公,俺说的是真的,这门真的很结实,不信我撞给你看。”
还没等张浪开口,典韦倒真的捥起衣袖子,往后退了一大步。
张浪为之绝倒,笑骂道:“别,别,我相信你就是了。”
典韦嘴里嘀咕道:“俺家还没有撞呢。”
就在两人说话间,庄门开了,探出头的竟然是个女侍从。
那侍女看外面一大群人,脸落出戒备之色:“你们是谁?深更半夜到这里做什么?”
典韦上前两步,一手扶住大门,然后粗声道:“俺家主公来了看望泰山大人,你快去通报一声。晚了,小心俺宰了你。”
张浪心里有点怀疑,当日蔡邕搬到这时,文姬亲自给他从自己府上挑了几个手脚利索的侍女小厮,但是蔡邕就是不收。还言一个落个清静。怎么现在忽然冒出一个侍女呢?虽然如此,张浪听到典韦的话,还是笑骂道:“别吓人家了,你看他都怕成一只小兔子了。还有你这么凶,是不是在家里给母老虎欺负了?所以出来在人家小姑娘上发发火,找回点面子?”
典韦脸红的像个大猪肝,两手不自觉间交织在一声,不知道说什么好。
张浪哈哈大笑道:“不是吧,蒲柔还真的那么凶啊?”
典韦连声争辩道:“不啊,她的豆腐很好吃啊。”
张浪笑弯了腰,差点喘不过气来。典韦与蒲柔对上眼之后,张浪干脆促成好事,送他们进了洞房,而典韦现在是一天不吃豆腐,就感觉浑身不是劲,就为这事,张浪可是没少取笑典韦。张浪摇头摇,止住笑意道:“行了,那你以后多吃点豆腐吧。”
张浪又对那侍女道:“你去通报一下,就说女婿张浪来给他请安了。”
那侍女狐疑的看了张浪一眼,又看了尴尬站在一边的典韦,心里暗思怎么还有人三更半夜来给老丈人请问的?她想归想,嘴里却没闲着,飞快道:“你们等等。”说完啪一声,合上大门,给张浪一个闭门羹。
典韦正郁闷,碰到这回事那还了得,正想破口大骂,却给张浪止住,这才有些愤愤不平。
不多久,里面响起脚步声,越来越近。接着庄门开了,正是刚才那个侍女,不过边上已经多了个老人,正是蔡邕。
蔡邕风采依旧,饱经沧桑的脸上带起阵阵笑意,那一头白发须眉,颇有几分仙风道骨之味。
张浪行了一礼道:“婿张浪,见过泰山大人。”
蔡邕哈哈大笑,声音中气十足,看来近两年来保养越来越好,又得养生之道,不在有老态龙钟感觉,反而老当益壮,格子越来越硬朗。他一手扶起欲行大礼的张浪,一边笑呵呵道:“刚才小月还对我说有凶人冒充女婿,想来这里行凶,好让我不要出来。却没想到正是张浪你这小子来了,怎么了,忙的只有三更半夜才有机会来看望我这个老骨头吗?”
张浪见蔡邕变的如此开朗,不由笑道:“老丈人,你也知道的,我事情是很多。”
蔡邕点点头,道:“是啊,一地之主,如果不忙,那他也不是个好官。来来来,大家进来在说,进来在说。”
张浪随后一个请,让自己老泰山先进,自己则随后跟进。
这个院子其实也不大,与城里容易的四合院一般,一厢、一厅、二房,显的十分紧促。
待张浪请老丈人入了高堂,自己则在下陪坐,典韦老实的守在门口。
侍女则端上茶水,给两人倒上,然后乖巧的退了下去。
张浪随意看了一眼,感觉到这个侍女长的挺水灵的,身材很棒,脸蛋也不错,好像有在哪里见过一样。不由打趣道:“难怪岳父大人要移驾城外,过起田原生活。起先倒让小婿以为是真,现在才发现原来是岳父大人金屋藏娇,过去神仙眷侣般的生活。看来岳父大人雄风不减当年啊。难怪现在如此春风满面,笑口常开,不错不错。”
换做别人,如果这样调侃长辈,一定是会给认为大不孝的表现,但换住蔡邕就不同了,蔡邕和张浪在一起这么多年,哪里不知道张浪本性,这小人本来就是没大没小,又爱开玩笑,而开的玩笑又让人哭笑不得,久了,蔡邕也没放在心上。这回他也一样,只是针锋相对道:“金屋藏娇?我看是你吧,风闻最近甄丫头被你非礼了,这事还没完,你又借着杨蓉名义把大乔迎进家中小住。我看你是想金屋藏娇才对吧。小子,我告诉你,别老想得陇望蜀。这样可不太好哦。”蔡邕笑mī_mī说完这话道。
张浪嘿嘿道:“哎,干什么你非是我老泰山大人呢,我们做个忘年交远远好过这个关系啊。”
蔡邕哈哈笑道:“可是什么时候把我当成泰山大人看啊?”
张浪对蔡邕挤眉弄眼道:“那倒也是。”
蔡邕道:“看,我这女婿真孝顺,明知我老骨头一把了,还三更半夜跑来,美起名曰给我请安,我看是你想早点请我这老骨头进棺材才对。”蔡邕越说越起劲,最后还道:“是不是我最近刚收了个义女让你这小淫贼知道了?所以想来个大小通吃,把我蔡家的女儿全收才开心?”
张浪打个哈哈,随后疑问道:“岳父收的义女?怎么从没听你说过啊?最近才收的吗?”
蔡邕轻抚着雪花白的胡须,长叹一声道:“是啊,大概是两个月前吧。那天早我向往常一样起来,却发现在院门口发现一个女子晕在那里,发现她枯瘦如柴,有好几日未曾进食,于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