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心里不止一次的告诫自己,这个世界上有太多事情让她无能为力,可是这却违背了她当初选择当老师的初衷,那天纠结好久,终于还是拿起了包包去了警局。
“你是他们的监护人?”
这是秦睿和我说的第一句话。
“我是他们的老师。”我指了指张启等人,显然因为是第一次进警察局,实在是做不到他们的淡定,只能点头哈腰的保证医药费我出、后果我担。
天知道我看见医药费的账单的时候,我的心情是怎么样的。你说一个孩子怎么能把人打到重症监护室去?
从警察局出来,我是在没有心情对他们进行思想教育,谁没有年轻过?最后我只能无力的叫了车一个一个的将他们送回去。
等将最后一个学生送上车的时候,我无力的坐在地上,管她什么人类灵魂的工程师,我只知道我现在很累,心累。
“你不是刚才的老师吗?”秦睿就站在我面前,换了警服,此时穿着休闲的便装,我抬头看了他一眼,没有回答。
“你住哪儿?我送你回去。”
好吧,好吧,送我回去,刚好我身上已经没有可以打车回去的钱了。这个月应该怎么过?信誓旦旦的打电话工作之后不会问家里要一分钱的,我坐在秦睿的车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