妙慈,就是那位女长老的道号。而拂靥越发美丽的容颜,在女弟子们看来,又是惊讶又是羡慕,已经有好些女弟子去向她请教心法了。
虞筝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。
这夜,她坐在油灯前,思索着要怎么悄无声息的突破暮辞的结界。就在这时,听见隔壁房间传来低低的幽咽声。
好像是丝潋在哭。
虞筝忙举着灯走出房门,去敲了丝潋的门,推门进去。
丝潋真的在哭,就趴在桌子上,一张脸被油灯的火光照得很清楚。
丝潋的眼睛已经肿的像两颗核桃,脸上挂着两条清晰的泪痕。她本就生的纤弱窈窕,啜泣的久了,整个人更显得楚楚可怜,就像是后山上沾着露水的幽兰。
“丝潋师妹,你怎么哭了?”虞筝掌灯,轻步走向丝潋。
几乎同时,祁家公子和飞穹也闻声找了过来。飞穹诧异的看着丝潋,立在虞筝旁边;祁家公子则惊讶而心疼,拔腿就迈到丝潋的身边。
“丝潋师妹,好好的你哭什么呀?这不是要我心疼死吗?”
丝潋啜泣:“对不起,我以为不会惊动你们,我没想这样的……”
“丝潋师妹,是不是谁欺负你了?”祁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