陌生的越洋电话舒楝很可能拒接。
接到高旻的电话时,舒楝正在赶往医院的路上。
舒楝减缓车速,瞟了眼来电,戴上耳机,“哟,高总,你这还在国外呢?”
听她说话中气十足,高旻悬起的心落回实处,不自觉带着笑意说:“是啊,一别数月,如果我不主动打给你,想必我姓什么你都忘了”
“那不能够!你可是我新出炉的朋友,正热乎呢!”
高旻就喜欢舒楝耍贫嘴,听着爽气又亲近,“我这个‘热乎’朋友三番两次打电话给你,只有这次你屈尊接了,我说朋友,你言不由衷得有点过了啊!”
舒楝告罪,“言重了!你也知道我现在跑新闻,经常去手机信号覆盖不到的地方采访,绝不是故意不接你的电话,这么说吧,其实我特别喜欢跟你聊天,我的朋友两只手数的过来,不少姐们都结婚谈恋爱了,她们的话题我也只有听的份儿,有实践才有发言权,我在人生许多项目上都没实践过,发表意见被她们称为空有理论,毫无参考价值。说实在的,如今能和我谈天说地毫无顾忌的朋友不超过三个,你高总算一个,所以千万别认为我怠慢你,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