屋檐下的挂落飞罩雕镂精美,屋内的陈设更是华丽无匹,珠帘纱帐玉钩,舒楝用手摸了摸,触感温润,扭头问高旻,“这玉是真的吧?”
“从明朝传下来的古玉,出自苏州有名的琢玉工匠陆子刚之手”,高旻轻描淡写地为舒楝科普。
舒楝咋舌,不消说,明代的玉拍卖,估价怎么也得上百万,她忍不住替高旻担忧,“诶,我说,传家宝就这么随随便便地挂着你不怕贼偷啊?”
“觅园的安保系统比照博物馆的级别设计,另外还有专人负责警戒,不怕死的贼可以试着碰碰运气!”,高旻顿了顿补充,“今天我们来,后花园和绣楼才开放,平时紧闭门户,再加上24小时监控,别说偷玉了,偷颗石子都难!”
“看来是我杞人忧天”,舒楝笑了,有点不好意思,值钱的家当人家能不看牢吗,她也是咸吃萝卜淡操心。
“老实说撤掉安保措施这对玉估计也没人偷”,高旻不紧不慢地卖关子。
舒楝表示怀疑,“为什么?屋里还有比这更值钱的?”
“建国前觅园饱经战乱,破败的不成样子,亲人们抛家舍业到海外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