黑暗渐渐的浓重,太阳最后一点儿余晖消失在黑暗里,守在火车站的保镖们拿着手电筒来回巡逻,谢宁看着外面的弯弯的月牙,唇角扯出一个奇异的笑容。
他是医生,救死扶伤,他不是医生,杀人夺命。
这真是一个奇异的畅快的夜晚,他甚至听见自己心脏平稳的和缓的跳动声,并不太大,在黑夜里和他的呼吸一样,几不可闻,他冷静而又清晰的规划路线,按照自己的进度一点点的弄倒一个又一个的人。
他到底没有下杀手,哪怕他清楚的知道哪几个部位可以轻易致命,却到底只是让他们失去了行动能力。
谢宁,他始终记得,自己是一名医生,救死扶伤。
一个人,面对几十个人,可见七爷还是很看得起谢宁的,当然,谢宁也没有辜负他的看得起,他在不知不觉的情况下解决了二三十人。
还剩下了十七个人。
谢宁迈着轻盈的脚步走下楼梯,在这个火车站四角栅栏,各有两个人守住东南西北四个方向,在门口着重埋伏着四人,后面的铁路道口守着四个人。
最后一个队长,站在铁路口正门做统筹指挥。
他站在楼梯口,看着背对着自己的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