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头愤愤地看了看岑一深,他竟然一副完全事不关己的样子,她糊涂就算了,他脑袋一向最清醒,不可能没看出来,那么,只有一种可能了,他根本就是故意的,还没过门就跟她妈狼狈为奸,连手欺负她,以后还得了。
波光淋漓的河堤边上,两人一前一后跑在黄昏里。后面的男生跟得不耐烦了,吼道:“你行了,跑这么远,不嫌累?”
女生虽倔强,倒是挺听话,止住脚步,一回头,气呼呼地嚷嚷:“岑一深,你强吻我,还诬陷我,你简直是恶毒。”
画面停滞,镜头拉近。岑一深理直气壮地说:“我只不过是把几年前的讨回来,谁叫你当年不留音讯,甩手走人。”记忆的画面切割到那年夏天,某可怜的男生被一醉酒的女生强吻,还磕到牙齿,惨不忍睹,然后某女不负责任,拍拍屁股就远走天涯。
一挑眉,戏谑道:“难道是被我强吻了,所以秉承你洁癖个性,从一而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