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管我叫了多少声却得不到任何的回复,我靠着草墙瘫软在地,两行清泪夺眶而出。此刻我无比痛恨着自己的矫情,大仇得报就行了,还纠结什么利不利用,他找来了,也恳求了原谅,干劳什子地去说些看不到坦诚,看不到信任,不知是兴趣还是长情的矫情话……
终于我哭出声来,哭得歇斯底里,像个无助的孩子祈求上天可以给我一颗后悔药,回到那个寂寥的晚上,抱着他跟他说,我从没有怪过你……
破晓时分,灰蒙蒙的小雨淅沥往下淌,我坐在地上任凭雨水的将自己冲刷得很狼狈。突然草墙的一角开了,无剑撑着姜黄色的油纸扇朝我走来,可以我已经没有力气站起来,死寂的心顷刻间又活了过来。
无剑蹲在我面前将伞朝我挪了挪,我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吞了吞口水:“月影他,他还活着吗?”
他粗鲁地将我拂开,以一种恨不能我去死的眼神盯着我。伞延戳散了我的发髻,此刻我应该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。他是该恨我,但能不能看在我已经这么狼狈的份儿上先告诉我月影究竟