几乎就是同时,娘久悬着的手一下子垂下去了,然后微笑着闭上了眼睛。她笑的很美,姥姥后来跟我说,她养活了娘那么多年,从没有见她笑的这么开心过,也算是一种慰籍了。
娘走了,走的那么突然,那么安静,安静的就像她好像只是出远门了一样。娘走后的很多天,我摸着她穿过的衣服和冰凉的被褥,小小的心里还在纳闷,娘怎么会死了呢?她的东西都在啊,她才二十五岁,不该到死的年纪啊!怎么会?怎么会!
自从娘走之后,爹爹就变得整日酗酒,人也恍恍惚惚的。奶奶劝他,他就对奶奶大骂,好像是在埋怨奶奶不该那样对娘。奶奶知道他心里难受,也不多说一句话,只是整日的纺线,纺线。她原以为爹爹过一阵子心绪就会平复,但她万万没想到,一直沉默寡言,十分木讷的爹爹内心,其实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