接下来的几日,我摄政王府的屋门都差点被前来告状的朝臣踩坏,他们都是想来请我拿主意的,只因他们对她女人参政之事极其不满。
我仍是借口称病,避而不见,任由伏鬼在外将那些朝臣全全回绝。
我不曾帮她,但也不曾帮朝臣。
我如今等的,不过是大旭彻底大败之际,趁机带她离开此处而已。
我颜墨白并非热心之人,我也无心拿我这条命来博得大旭的安宁,是以,心狠无情的我,没心思帮大旭帝王,更也没心思帮大旭。
这天下之中,诸国的存亡与否与我颜墨白何干,我如今也不过是个活死人罢了,若不是因仇恨支撑,我早就不在于世。
是以,清冷无情如我,绝对不是个心善仁慈之人,但她既是曾经救我于水火,深得我这么多年一直记挂,是以,心底极为难得的动了半许恻隐之心,准备在紧急之际,彻底带她离开大旭京都,也算是救她一命,还她当年之情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