殷胥无奈的笑了,却又觉得她话中有话,说“跳进人家掌心里去”,意在指何事已然很明显了。
殷胥道:“你若是为了不读书,特意对我说这些,显然没用。有什么想说的就说,你居然也学会了拐弯抹角了么?”
崔季明挠了挠头,半晌才道:“我不比高祖大才,他写的那些,我也认同。他说的很对,也很有道理,但未必是能做到的,未必是完全合适的。你之前不是说……希望自己成为理智的人么,我就觉得或许你先不必盲目去将其封为教条,还是要了解一下天下许多现象发生的根本原因,去了解规律和规则,再自己做判断比较好。但我又读书不是很多,我怕你觉得我是在这说法是在诡辩。”
殷胥愣了一下,心里头泛起一丝笑意:“怎么会是诡辩。你说的虽然离经叛道,但从别的角度来看也未必是错的。的确,我如果不去多了解,拿着高祖写下的手札,只想去闷头完成他的想法。不也就如他所说,成了拿着‘计划’去完成它的人了。”
崔季明笑嘻嘻偏头过来:“那我是不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