温软入怀,邢昭严明显感觉向阳带着淡淡香味的身体一僵。
车子平稳下来后,邢昭严立即绅士地松了手,低声在她耳畔说:“对不起,我不是故意的,我只是害怕你撞到。”
向阳身子还僵的厉害,他说话时的热气扑在自己敏感的耳畔,她情不自禁地缩了缩肩膀,翁着声音说:“没事。”
到站后,邢昭严都来不及和她说话,向阳匆匆丢了一句:“我到站了,先走了,谢谢。”随后就逃也似的跑了。
邢昭严想挽留她,但也无可奈何。
回去之后,他时不时看着手机,脸上表情很是烦躁——是不是自己唐突的举动吓坏她了?是自己太心急了吗?可是,都这么多年了,是块石头也差不错捂热了吧?向阳这个乌龟似的性格,一碰就往回缩的毛病,自己什么时候才能治好她啊!
邢昭严再三思考,决定还是给她时间,让她渐渐遗忘公车上的一幕。
向阳回家之后确实心不在焉了两天,毕竟,从小到大她还从没有和任何男生这么亲近过,最亲密的碰触,也仅限于付管弦气急败坏地拉她的手腕。
第三天