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没说话。
江锦郁继续安抚道:“阿越,我已经不是以前那具随时随地都有生命危险的身体了;现在这具身体很健康,不过是一点淤青,很快就会好的。”
“不管是苏瑜还是江锦郁,不管是哪具身体,阿越都会心疼,只是因为你是姐姐。”苏越忽地打断她,道,“而别的女人,就算是死在阿越面前,阿越也不会有任何的反应。”
气氛一霎沉默,苏越跪坐在床上,低着头将药膏轻轻抹在那几处淤青上,然后再细细地抹开。小徐的担心完全是多余的,现在苏越心里除了心疼根本升不起什么旖旎的心思,更何况苏越对于江锦郁的爱,已经到了一种虔诚的地步,出于对她的极致的爱意与尊重,不到步入婚姻殿堂听见姐姐说我愿意,他根本不可能允许自己碰她。
药膏刚刚抹上去的冰冰凉凉的,江锦郁还觉得挺舒服,但是在淤青揉开了就觉得很痛了。
苏越轻声问:“姐姐,疼不疼?”
江锦郁紧紧抿着唇,一言不发。
苏越叹息了一声,道:“要到什么时候,姐姐才肯在阿越怀里叫疼呢?”
“姐姐总是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