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恬儿,”他试着叫了一声。与以往无数次一样的,没有任何回答。
刘骜默默的坐在离班恬不远的位置,静静的听了半晌,那琴曲仿佛永远都不会完,而她仿佛在通过琴曲来表达,来宣泄,自己无限的愁苦。
刘骜心中密密麻麻的痛,终是深叹口气,颓败的走了出去。
“班婕妤还是那般一蹶不振,无精打采的吗?”长信宫,花田下,王政君叹气问道。
“是啊,”香莲亦是活生生老了好几岁,叹道,“婕妤日日关在玉堂殿,闭门不出,每日除了抚琴就是呆坐着,活生生像变了个人似的。”
“这孩子啊,也是个执着倔强的性子,皇子去的时候,她并没有痛哭流涕,哀家以为她能很快走出来,哪知道她最想不开,一年了都没走出这个坎儿。”
香莲低着头黯然神伤,王政君又问道,“皇帝呢?有没有宠幸别的妃子?”
香莲摇头,“倒是有宠幸过几次宫女,但再也没有宠幸过嫔妃。唉,那件事,陛下也心知肚明,乃是后宫嫔妃所为,偏得又没抓到凶手,他心里难免有疙瘩,觉得她们个个都可疑。”
“罢了,等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