四年后重逢,他如她所愿成了一名胸外科医生,可她却当了律师。
说好了一起学医,一起穿白大褂的。当初信誓旦旦的约定,也只有他一个人在遵守。
不过他从来没有怪过她。分开四年,他默默承受学医的艰辛和孤独,啃医书、看病例、背病理、观摩学习,再到实习、轮科室、上手术台,每一个煎熬的过程他都不曾怪过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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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守着他们那点共同的过去,一个人默默地生活学习。他心怀期待,憧憬他们重逢的那天。他穿着一身整洁神圣的白大褂,对着她笑。
后面她妈妈过世,她怪他,恨他,和他吵,和他闹,最后分开。他也从未怪过她。虽然错不在他。
她妈妈的死始终是横亘在两人之间的一根尖锐的刺。拔不掉,抹不去,它想让你什么时候疼,就能让你什么时候疼。
这一次分开,他远比当年更煎熬痛苦。辞掉工作,一个人默默地跑到非洲去当无国界医生。在那些局势动荡,恐怖分子积聚的地区,跟着医疗队四处奔波。生命从来不是自己。可能下一秒就会倒地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