俩本来就没关系好不好?我跟男人约会也不关你事好吧!”
“那就搞点关系。”
语罢,弯腰覆上了施亦真的嘴唇。
祁御呷着施亦真的唇瓣,没有给她任何机会反抗,便直捣深处,喘息之间,祁御搂过施亦真的腰,温柔地抚摸着她的脸颊,耳垂,头发,一阵阵触电般的感觉让施亦真的脸像火烧一般红了起来。祁御细细地吸允着她的舌尖,不管她接不接受,从头至尾都是如此掠夺着,施亦真好像不能控制自己了似的任由他搂着,吻着……每一处,都情不自已。
施亦真这次真的呆了,没有第一时间推开他就算了,还自顾自地暗自开心起来?虽然她知道自己的初吻给了祁御,即使醉酒,但记忆里尚留着接吻的触感,可这次的感觉是完全不一样的。
祁御终于舍得放开施亦真,看着施亦真因为娇羞而不敢抬头看他的脸,祁御的心情莫名好了起来。
“那个……我……”
祁御将施亦真弱小的身体拥入怀中,两只有力的手臂紧紧箍住了她的身子,隔着衣服也能感受到对方的温度。
“喜欢的不得了。”
啊?
这算被表白了?
施亦真不是没被男生追求过,可她从没谈过恋爱,丝毫没有半点恋爱经验却是真,要说为什么,就是她要求太高了,而能跨过这个高度的人只是刚刚好在这个时候再次出现罢了,其实祁御真正跨过去的,是施亦真的心。
施亦真突然觉得这个高大壮的男人好可爱,她笑着环住了祁御的腰,转过脸,埋进他的胸脯,不禁笑道:“我也好喜欢你。”
祁御听到施亦真说的,也笑了,他摸着施亦真的后脑勺。
“我说我喜欢今晚的月亮喜欢的不得了。”
“我那句话也是对何先生说的。”
祁御在施亦真的腰上轻轻掐了一把,施亦真没有感觉到痛,而是被他弄痒了,她立马放开了祁御,祁御抓住施亦真的腰,把她抱上河坝,祁御掰过她的头,惩罚似的在她嘴唇上亲了一口。
“全是和那男人吃过饭的味道。”
“就算全是屎的味道你也得亲。”
今晚的月亮,貌似特别弯,就像十几年前寂静的夜晚,那个男孩偷偷亲在女孩脸上一样……风吹过,吹来的是安心和不慌不慢。
☆、满心疮痍
而此时此刻的南一和骆浅前,似乎也十分和谐安静。
南一和骆浅前肩靠肩坐在后院的木板阶梯上,抬头看着天空寥寥无几的星星,和时而被云遮盖起来的弯月。
“甜甜。”
“嗯?”
“都看不见月亮了。”
“嗯。”
……
“甜甜。”
“嗯?”
“能拥有现在此刻我就很满足了。”
“我也是。”
“以后我们真的会结婚吗?”
骆浅前笑了,“难不成你有比我更合适的结婚对象?”
南一把骆浅前的手臂搂紧了些,说道:“不是……我只是,总感觉我们不会走到最后。”“你可是从来不悲观的。”“这不是悲观,是预感。”
骆浅前无奈地笑笑,没说什么。
南一想起了往前自己担心的种种,想起了自己的梦,想起了林士告诫她的话,她不想害怕也不可能。
“甜甜,你还记得你以前跟我说过一句话吗?你说我们会不会是两个世界的人。”南一把头从骆浅前的肩膀上抬起来,注视着他。骆浅前愣了一下,也看着她。
“你还记得。”
“因为那晚的甜甜太奇怪了。”
骆浅前低下了头,想着什么的样子,“嗯……”
南一又倒在骆浅前的肩头,蜷缩起了双腿,“能和你现在这样子,真的很好了,我也不会想别的了。”
骆浅前摸了摸南一的脸颊,锁起了眉头,竟感到如此悲伤。
南父一打开门,就看到女儿和骆浅前的背影紧紧地靠在一起,看了一会儿,什么话也没说,轻轻地关上门,走进了屋里去。
“怎么没去把垃圾扔了啊?”南母问道,南父在沙发上坐下来,喝了口茶水润喉咙,道:“南南和他男朋友在后院待着呢,等会儿再扔吧。”“这样啊,”南母笑了笑,道:“一一带回来的男朋友真是不错啊,你说是吧,个子高,人也帅气。”
“是挺好的……哎。”南父心事重重的样子。
“那你叹什么气,一一总要长大,嫁去别家的好不。”南母在他身边坐下来,道。
“我就这么一个宝贝女儿。”
南母瞪瞪眼,拍了拍南父的大腿,道:“别杞人忧天了,我去收拾间屋子给小骆睡,你等会儿过来帮忙。”说着,走开了,南父一拍大腿,站起来,跟着南母走去了。
……
第二天,林士被骆浅前洗漱的声音吵醒,睁开眼睛后动动身子,就感觉到浑身僵硬酸痛,□□也十分酸麻,疼痛难忍。清醒过来,她放空似的地回想着昨天晚上发生的一切,她不知道自己后悔了没有,也不知道,如果让她母亲知道自己最终还是没有听她的话到底,与於善发生了这些关系,她会将她如何处置呢?
呵,所谓的圣洁的巫女的第一次……
於善擦着头发走出来,看到林士已经醒了。
“早。”
林士有些不敢面对於善了,她顶着尴尬和害羞,也回了个早。
於善在她身边坐下来,没有说话,於善扭过头,含笑看着林士,林士紧闭着的嘴缓缓张开,她轻轻推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