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看不起犯罪心理学啊?”施亦真生气道。
“并没有,是你搞错对象了。”
於善突然冒出一句颤抖音,“天哪……御哥,千万不要,不要啊——”“晚了。”祁御自信地拿起自己的蓝色飞机,压在於善的绿色飞机上,於善心痛地捂着胸口,“可恶!明明已经快到终点了!姐,你的棋就在御哥的屁股后,你一定要炸他啊!”
“不用你教。”
林士呆呆地看着自己幼稚的男朋友,心中一阵无奈至极。
第二天,骆浅前睁开眼睛,原本想多睡会儿的,可懒洋洋地翻了个身,发现南一已经不在他身边了,便从床上爬起来,脑子里依旧有一团不明怒火,正是所谓的起床气。
他听到浴室里传出水声,过去敲了敲门,“南一。”
“啊?甜甜你醒了吗?”
“嗯……”骆浅前应了一声,又说:“你还好吧。”他的声音有刚睡醒时沙哑的气泡。南一关了水,拿起浴巾裹住身体,“嗯?什么还好……”南一擦拭着头发,跟骆浅前这么说话,她还有点不自然。
骆浅前清了清嗓子,说:“身体。”
浴室里